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相愛,男子卻早已經(jīng)結(jié)婚。女子是一個純粹的“女權(quán)主義者”,她不想去傷害任何一個女性,包括他的妻子。
那天中午,女子習慣性地一個人走進“美斯特”,這家致力于學習與模仿“肯德基”的某國餐廳。人員稀少,除了幾個略顯忙碌的工作人員。統(tǒng)一的員工服裝,顯示著一種內(nèi)在的“企業(yè)精神”。可是愈是如此,這女子大腦愈發(fā)僵直,只是蹦出一個詞兒——金玉其外。
這是一位女性作者善于抓住本質(zhì)的偏好,她喜歡將一切赤裸裸地擺在桌面上。盡管很多人認為女子這樣很傻。
金星的話語驟然間在她敏感的神經(jīng)冒起,那是在《舞林大會》上,當鞏新亮跳完一支舞蹈的時候,金星給了最辛辣的點評:“性感,不是擺在桌面上的,你露的不是性感,是豬肉?!碑敃r,鞏新亮一時之間有些無所適從。她不知道面對全國觀眾,金星這樣柔軟的“歇斯底里”需要何等的勇氣,只是當她面對這樣的真實時往往手足無措。
從那個時候,這位女性作者就喜歡上了金星,那個先是男性,后是女性的女人。盡管有很多人提起她就反胃,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對鉆石過敏呢。
叫了“雞肉飯”,這位作者仍然一個人用餐。對面坐了兩位貌似高中生的學生,她沖著其中一位友好地笑了笑,另一位在竊竊私語她的時尚??梢钥隙ǖ氖?,她們在一個勁兒地討論這位姐姐有無文化和會不會做家務。因為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美女大多為草包。
這女子笑了笑,但是眼角的淚水已經(jīng)開始泛濫,他的教育機構(gòu)的宣傳單頁就在她的右手心下面—我們的距離到底有多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到底有多遠?他,也許就在隔壁,卻視而不見。愛一個人,當真就這么辛苦,還是本來就愛錯了人呢?一段錯誤的戀情是不是就昭示這男子和這女子本來就不該相遇呢?有人還說,緣分盡了,就是盡了?;蛘撸壏謴膩砭蜎]有開始。他,是有婦之夫呀。
這時候,耳旁響起了冷漠的《小三》,對于她來說,以前是堅決不會聽這種歌曲的,光聽名字,她就會覺得無限低俗??墒墙裉欤驮诖藭r,她的心里竟無限震蕩。
窗戶下面的行人來來往往,母親給她打來電話,一如任何更年期的女人,給她最摯愛的女兒訴說著表哥的婚期與表嫂的美丑。這女子慣如往常地沉默。母親實在說不下去了,于是責問:“你的男朋友呢?你什么時候可以把他帶回來?你總是冷漠,你總是這么冷漠!你就不能改改嗎?”
旁邊一道浮光緩緩掠過,這女子掛斷了電話,誰不知無情最是有情人?她叫了一杯奶制熱咖啡,眼淚一滴滴跟咖啡一塊兒滾燙。我們之間真的只是墻里墻外的距離嗎?有多遠,到底有多遠?
女子,哭了,一個人坐在“美斯特”里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