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飄在她的臉上,她的心狂亂地跳著,越來越快,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就在空氣極度尷尬的時候,他終于開口打破了這沉默,“其實,你是來看我的,對不對?”
他的嗓音低沉,俯著身子,呼吸就在錦瑟的耳邊,聲音帶著莫名的干澀嘶啞,這個聲音,連華錦年自己都嚇了一跳。
錦瑟臉突然紅了,他們相處十年,她的想法果然都瞞不住他。現(xiàn)在的她,就像一只被抓住偷腥的貓,窘迫,卻又無處可逃,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開不了口,反駁也不是,承認(rèn)也不是。
突然,華錦年的唇欺了下來,毋庸置疑地覆住錦瑟柔軟的唇。那一刻,錦瑟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停止了,瞪大了眼睛,她本能地想要拒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這甚至比華錦年給她配的那些迷魂散的小珠子還厲害。她渾身都軟了下來,就連靠著墻的身體也支撐不住自己往下滑,華錦年一只大而有力的手在她身后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柔軟的身體輕松地?fù)纹?,于是錦瑟的身體就那么彎曲著,形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他的舌頭霸道地撬開她雪白的唇齒,錦瑟毫無預(yù)警地,就被他的舌頭給侵略了,他靈巧的舌尖拼命地挑逗著她。錦瑟終于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個霸道的吻,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似乎連身體也有了反應(yīng),不僅是自己的,她甚至能感覺到華錦年緊靠著他的身體,也有了變化……
她開始笨拙地回應(yīng)著他的吻,即使相處十年,他們也從未這么親密過,這是她的初吻!
對,即使專門以騙男人為生的錦瑟,從來不曾跟男人有任何的親密舉動,她很巧妙地應(yīng)付男人們?nèi)琊囁瓶实囊?。這么多年,即使被滅絕師太言傳身教了這么久,她都不曾隨隨便便觸碰男人。甚至連初吻,她都保存得完好無損,而如今,她的心似乎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歸屬感,這種感覺曾經(jīng)在她十歲那年一夜之間成為孤兒而華錦年從天而降的時候有過那么一點點,卻不如此刻這般強烈,她甚至覺得這么多年她一直守身如玉全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