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再問,不用再猜,如此囂張跋扈,除了他,還有誰?
猗房下意識(shí)地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抓緊床單,不讓他抱動(dòng)她。
意識(shí)到她的抗拒,他低下頭,看著她的臉。朦朦朧朧的黑暗中,他看到她的眸子里閃著光,再用力一抱,她仍然抓緊了床單,但卻牽扯了另一只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
“肩膀有傷,手會(huì)斷的?!?/p>
而下一刻,他已低首,雖然在黑暗中,卻精準(zhǔn)地找到了她的嘴唇,輕輕咬噬著她的唇瓣,迫她張開嘴,第一次,她起了不順從的心理,死咬著下唇不讓他侵入。他的牙齒猛地一個(gè)用力,她的唇破了,疼痛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張開了嘴,他的靈舌趁機(jī)而入,將一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送進(jìn)了她的嘴巴里,然后和她的丁香相交糾纏,她渾身一顫,手便松開了。
他原本只是要喂她吃藥,但卻被那股凄清美好的味道吸引,她沒有一般女子的火熱,甚至是冰冷無趣的,但是他卻忍不住想要品嘗,他霸道地要她因?yàn)樗馃帷?/p>
罷了,隨他去吧,他要,她便給予,不是連命都差點(diǎn)兒沒有了嗎?
許久之后,他的唇稍稍退開。
拿出西域特制的藥膏,他將她肩頭的傷口拆開,抹上藥,一股清涼的感覺襲來。
“藥是本王從一個(gè)朋友那里偷來的,特效藥,很快就會(huì)好了,不會(huì)痛了?!?/p>
偷?呵呵,他要的東西,還需要偷嗎?
“明日跟蕭逝之說,你不跟他走。”良久,他在她耳邊說道。
呵呵,一絲嘲弄的笑意浮上猗房的嘴角,原本不知他突然到來是何用意,此刻清楚了,他說將她給了蕭王,但又想要囚禁她,他開不了口,于是叫她這個(gè)被踢來踢去的蹴鞠般的人去說。
見她并不做聲,段世軒轉(zhuǎn)到床的里邊,攬住她的腰,腿撞了她一下。
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索性低頭吻住她,直到吻得她開始?xì)獯跤酰欧帕碎_來?!奥牭搅藳]有?本王不許你走!”
猗房沒有理會(huì)他,只是閉上眼睛,事實(shí)上,她從未想過要和蕭逝之走。
“對(duì)不起……”段世軒輕輕說道,從未說過抱歉的話,他的聲音有些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