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爸你說得輕巧,你說我和許孟笙的事都鬧得全校皆知了,他也沒回來過,我病得都快成殘廢了他也沒回來,這會兒要做買賣了,坐航空母艦似的回來了?!?/p>
許孟笙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放下正在撥弄的琴弦問道:“你們在討論的是夜暖親爹嗎?是嗎?我怎么聽著不太像啊?!?/p>
“我十多年了,都還懷疑這事呢?!币古嘈?,“最煩參加這種傻得要命的活動了。”
“可惜輪回樂隊的妖蛾子們不能去,如果他們能去表演就好了,保準一首歌下來,全場上年紀的老人腦溢血突發(fā)……”
“怎么說話的?我們是搞表演的,別說的好像我們是催命的。”
“你們那音樂,聽不懂的可不就覺得在催命。”尹珊珊說。
“催命你還天天來!”陳暮說。
“我不是為你……”尹珊珊說了一半突然臉紅了。
一室的安靜,接著笑聲轟然響起。
這下陳暮紅了臉。
2
生氣歸生氣,夜暖還是不敢忤逆她爸爸的意思,只好乖乖地在那天穿上新買的連衣裙,打扮得美美的前往爸爸口中藍氏集團公子的生日宴。
名門的生日宴,無非就是商賈聚集,觥籌交錯,燈光旖旎。
夜暖挽著爸爸的手,看著來來往往的賓客。
開場音樂響起,有一個女孩子似一條漂亮的美人魚般滑入舞池中央。
她穿了一條火紅的長裙,非常白的臉上抹著無比艷麗的紅唇,假睫毛,粉色眼影,站在舞池中間跳開場舞。
體態(tài)妙曼,目光瀲滟,唇邊只是掛著微微的笑,卻能吸引無數(shù)人的眼球。
歌曲完畢,她微微地向大家鞠躬,徑直朝夜暖的方向走來。
“你是陸夜暖嗎?”她居然能一下子就報出夜暖的名字。
夜暖有些驚訝,下意識地點點頭。
她從頭到尾打量夜暖,目光銳利且不友善,夜暖也禁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只是一條巴黎定制的粉色裙子,荷葉邊,裙身墜著一顆顆白色珍珠,并不招搖。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妖艷的女生怎么會用一種敵視的目光看著她。
“挺普通的嘛?!迸铝私Y論,轉過頭,對著剛走進來的一個人說,“藍希哥哥,她到底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