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悄悄地哭了幾分鐘，嘴唇緊抵著他的外套，話音悶悶地傳出來：“你知道--知道我一直在跟他約會嗎？”
“知道?！?/p>
她坐直了身體，警戒起來?！鞍职种绬幔俊?/p>
“我想不會吧。我不清楚?！?/p>
她把頭埋回他的肩膀，接下來吐出的字眼也依舊含混?！班?，內(nèi)德，我只有昨天下午跟他在一起，一整個下午！”
他伸出手臂抱緊了她，但什么也沒說。
又過了一會兒，她問：“你想會是誰--誰殺了他？”
他瑟縮了一下。
奧珀爾突然抬起頭?，F(xiàn)在她身上一絲軟弱都沒有了?！皟?nèi)德，你知道嗎？”
他猶豫著，舔了舔嘴唇，咕噥了一句：“我想我知道?！?/p>
“誰？”她狠狠地問道。
他再度猶豫了，躲著她的眼睛，然后慢慢地問：“你能保證不告訴任何人，除非時機到了嗎？”
“可以?！彼芸斓鼗卮?，可是他要開口時，她雙手攫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等等，我不能保證。除非你先跟我保證兇手不會逍遙法外，他們會被捉住，而且會被懲罰?！?/p>
“我不能保證。沒有人能?！?/p>
她瞪著他，咬著嘴唇，然后說：“那好吧，反正我答應你。是誰？”
“他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欠一個名叫伯尼·德斯潘的賭徒一筆錢，還不了債？”
“這……這個德斯潘--”
“我想是的。但他有沒有告訴過你欠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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