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連掙扎都沒有掙扎,就直接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一邊聳拉著腦袋妥協(xié)道,“我這就上去換……”
人不犯慫枉少年嘛。
我上樓換了套及膝的裙子,可顏色和原來穿的那件針織衫不配,我又只好連上衣一起換了。找來找去只有一件雪紡的上衣還算配一些,但死活找不到搭調(diào)的厚外套了。
現(xiàn)在外面還是初春的季節(jié),晚上又更是涼一些,穿這點出去的話不是找死嗎。
可我還沒想出對策,已經(jīng)聽見樓下催命的喇叭聲響起了,無奈之下我隨便裹了條大圍巾就又沖了出去。
我想著這次總算該過關(guān)了吧,下面不短上面也不露,他丫的應(yīng)該找不出什么茬了吧。但看到我的時候,季狐貍的眉毛又開始往中間擰。
就在我差點狂暴把包砸在地上指著他大罵你丫到底要怎么樣的時候,他掐了煙走到我旁邊,脫下了外套罩在了我的身上。
他回到車里后看見我還呆在原地,開口道,“發(fā)什么呆,還不上車?!?/p>
我裹在季狐貍的外套里有點不知所措。他身材很高大,衣服自然也是十分寬大,如果我蜷縮起來的話,幾乎可以把整個身體都罩住。可能因為是剛脫下來的,所以衣服里還很溫暖。
我忽然覺得有點熱,大概這樣的溫暖對于我來說有點太過奢侈了。我開了點窗,讓外面的風(fēng)漏進來。
今晚的天氣很不好,窗外狂風(fēng)大作,鳥都要被吹地倒著飛了。
可在當下,我只覺得這些情景好像都是為了烘托外套里的溫暖才存在的一樣。
目的地并不遠,從我家出發(fā)只有不到二十分鐘車程。
下車后我跟在季東南后面走進飯店。
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了下來,我在后面沒來得及剎車,一頭撞在了他的背上。我摸著微微有些被撞疼的鼻子不滿地抬頭看他。
“走快點?!?/p>
“哦?!?/p>
我磨蹭著鼻梁走到他身邊,肩膀忽然被他摟住,我不由得脊背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