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采靜靜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笑出聲來。
喬宇川不解道:“你笑什么?”
“你討別的女孩子歡心的時候,用的也是這招嗎?”顏采眼角帶著彎。
“不是。”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
看著喬宇川被她作弄得窘迫的模樣,她的笑意更濃了,她將酒開封,自己仰頭先喝了一杯,又把滿滿一杯端到喬宇川面前。
“我不是很會喝酒?!彼行┩凭?。
“喬宇川,你猜得不錯,我今天是有煩心事,很煩很煩的心事,沖著這個,我就再教你兩條常識性的問題,一個是一醉解千愁,另一個是雪寶麗這種酒開瓶了就得喝完,不然第二天會變酸。喝了,喝了我就開心了?!?/p>
喬宇川盯著顏采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接過酒杯,仰頭喝了個干凈。
顏采知道,他不是不能喝,只是不想喝,只要開了這個頭,后邊就爽快多了。
就著眼前滿滿一桌美味佳肴,他們開始聊天,從世界性的金融危機,到樓下那對經(jīng)常打架的新婚夫婦,再到各自繽紛多彩的大學生活。當一瓶雪寶麗被喝掉一半的時候,話題免不了地繞到了前男女友這個讓人咬牙切齒的問題上。
“林子捷,他這種人活在世上就是惡心。”
經(jīng)過一醉解千愁和酒后吐真言的雙重洗禮后,林子捷終于被顏采正大光明地提到了臺面上。
喬宇川不禁問她:“你二十一歲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還能發(fā)生什么,我懷上了他的孩子唄。”顏采被酒勁染紅了一張臉,用沙啞的聲音道,“當時醫(yī)生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知道后倒是笑得相當開心,還特地送給我一枚半克拉的鉆戒,說要和我結(jié)婚?!?/p>
顏采仰頭又灌下一杯酒,“我估計那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相信結(jié)婚這檔子事。”
“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