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臉色一僵,“上次我是有一點兒偏見在里邊,可真正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還不是那些對老公不信任的家庭主婦嘛。這篇不同,這篇我可是寫得很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你看這里。”
她指著其中一段,對顏采念道:“男人們給酒后亂性找的借口往往是分不清枕邊人,殊不知科學(xué)研究證明,如果想在酒精刺激下達(dá)到這種效果,整個人早就是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了,怎么可能有充沛的精力與體力去做完全過程,所以我可以給這樣的酒后亂性下一個定義就是:一對本來就想搞的人,又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搞,所以才喝點兒小酒掩耳盜鈴?!?/p>
“亂講。”顏采的臉紅了整整一大圈,匆匆合上雜志,“什么科學(xué)研究證明,絕對是那幫專家在胡謅。”
“哎,我說的可是真的,如果喝酒要喝到那種可以‘酒后亂性’的狀態(tài),血液里的酒精含量足夠讓一般人像爛泥一樣癱著了,睡覺都來不及,誰有那個精力再抱著個人滾上床做這做那呢?!?/p>
顏采腦子里堵成了一團(tuán),什么叫一對本來就想搞的人,又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搞,所以才喝點兒小酒掩耳盜鈴。昨天晚上她是喝多了,可喝多了不代表喝傻了,她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記得昨天是她主動,她先開始去扒拉喬宇川的衣服的,要是照文瑾這通理論,那她不是潛意識里早就開始對喬宇川的身體有諸多覬覦了嗎?
“顏采,你沒事吧,臉怎么這么紅?”文瑾仔細(xì)盯著顏采的臉看了半晌,忽然睜大眼,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道:“你不會,你不會是把住在你家的那塊鮮肉給吃了吧?”
顏采的臉一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看見顏采默默點頭,文瑾的表情那叫一個千變?nèi)f化,“你這動作也太快了……”
顏采忙道:“只是一個意外,昨天諸葛亮亮告訴我林子捷回來了,我感覺特別壞,渾身不舒服,晚上就拉著他喝酒,也沒想到最后會發(fā)展成那樣?!?/p>
“什么,諸葛亮亮把這件事告訴你了!”文瑾的聲音頓時高了兩個八度,“反了他了,特地讓他別找事、別告訴你,看我回去不教訓(xùn)死他!”
“教訓(xùn)的事就免了吧?!鳖伈商鹗?,“諸葛亮亮也是為了我好,你想啊,這件事要一直這么瞞著我,哪天我在這棟樓里突然撞上林子捷,不就跟挨了黑槍一樣。到時候我該說些什么,難道我要一臉微笑地對他說,嗨,你這個雜種好久不見了,我他媽的把你的孩子流了你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