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莫天柱也不做了,一直撐著聽我和班長說話。班長聽到我這樣說,心里可能有些不快,說:“是嗎,還遇到一個不愛出汗的了,我就不信邪!”
“真的,班長!”
班長把手電筒晃了一下,說道:“這樣吧,盧超下來放四個馬扎,你撐在馬扎上,我喊一放下,喊二起來,你要做夠100個能不出汗那證明你還行,你也不用再做了!”
我一聽,這也是個辦法,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馬上應允。盧超很麻利地擺了四個馬扎,我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趴在馬扎上開始等班長下口令。班長果真和我較起了真,說:“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好——一、二!”
喊到第67個的時候我就有些支撐不住了,四個馬扎都被我抖動的手臂磕得打顫,但我硬是挺了過來,還是沒有出汗。班長看著可能有些吃驚,再喊一的時候停頓半個世紀而后喊二,我哪里支撐得住?“咣當”一聲狗趴在了地上直喘粗氣,班長也不再數(shù)數(shù)了,因為沒做完,這還是不能證明我不出汗。真是玩不過有經(jīng)驗的班長啊,這只能認栽了。
班長拿著手電筒往地上一打,毛都沒有一根哪有汗?倒是馬扎都歪著趴在地上,我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還是一副認死理的樣子。班長看著地上的馬扎問道:“咋了,不行了?”
我怎么能認輸,不行這個詞從我上學和別人單挑的時候起,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我犟著說:“沒有!”
“沒有怎么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