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加了幾天班,公司搬家?!睆堣p描淡寫地說。
“上次走得很匆忙,沒事兒吧?”
“沒什么。”張瑾不想多說。
“聽你說,最近在練瑜伽?效果好嗎?”
“效果嘛,我也不知道。”
“你多重???”
“女人的體重是不好直接問的吧?”
“美女通常不過100斤,你肯定沒有?!?/p>
“為什么以100斤為標(biāo)準(zhǔn)?那老外超過這個數(shù)字的多了去了。”
“那是外國美女嘛。”從坐下來到現(xiàn)在,何東樓已經(jīng)抽了兩支煙。好像喉嚨有些癢,他干咳了兩聲,覺得有痰涌了上來,就順手把煙灰缸喂到嘴邊,將一口痰吐了進(jìn)去。他吐得很小心,沒讓煙灰濺出來。他剛養(yǎng)成這個習(xí)慣的時候,就曾因為吐得過于干脆而讓煙灰濺到臉上。
吐完這口痰,他又將煙灰缸放回原位,離張瑾的咖啡只有一張報紙那么寬的距離。
張瑾心頭有些疙瘩就這么起來了,她望著何東樓,不敢相信局長會這么吐痰的:為什么不用紙巾呢?她打開手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了何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