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已經(jīng)有點(diǎn)失控,我半安撫半感慨地說:“你比我聰明多啦,是啊,有什么比得過青梅竹馬呢?”
她怔了怔,忽然笑了起來,望著我說:“曦光,你以為他……”
“嗯?什么?”我漫不經(jīng)心地。
她打量著我,然后猛地站起來,一甩背包說:“哼,我不會告訴你的。”
她居然就這樣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呆住。
思靚無論何時總是一副八面玲瓏得體大方的樣子,何曾有過這么孩子氣的舉動,我一怔之下不由苦笑,喃喃地說:“你能告訴我什么呀?”
隔天思靚打電話給我,劈頭就是:“聶曦光,昨天我說了什么我已經(jīng)全部忘記了?!?/p>
我怔了一下失笑:“哦,我也忘記了。”
“那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吃火鍋,你一定要來?!?/p>
“哦,好啊。”我笑了笑說,“還喝酒嗎?”
思靚“啪”地掛了電話。
晚上我如約而至,容容莊序皆在座。心里并不是毫無芥蒂的,但是面對離別,我的確也沒那么在意了。
記憶里最后那幾天就是吃飯,打牌,一群人到處吃喝唱歌,發(fā)畢業(yè)證那天,班級最后集體聚會了一次,這是最后的歡聚,大家都知道已經(jīng)到了曲終人散。
等不到第二天了,當(dāng)天晚上宿舍里就有人離開。聚餐結(jié)束后,阿芬?guī)е哪陙硭械臇|西,第一個踏上了回鄉(xiāng)的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