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能感覺到有些含糊其辭。
沙都子再次和波香眼神交會。如果問到自殺的原因，她們已經(jīng)有了答案。她們剛才一直在討論這個。沙都子重復(fù)了一遍那個既定回答，波香也贊成。佐山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
“那是很正常的。因?yàn)橛惺聬炘谛睦飶亩詺⒌陌咐浅６?。如果是自殺，牧村小姐?yīng)該也屬于這種情況?！?/p>
可是……沙都子難以釋懷，再怎么煩惱也應(yīng)該會對我們說吧。就算對父母而言是難言之隱，祥子也應(yīng)該會對密友傾訴，自從高中認(rèn)識她以來，她就一貫如此。要是她真有什么煩惱向朋友們都不愿提起，那就是說我們都長大成人了嗎……
“那么，她最近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嗎？比如氣色不好什么的……”
“氣色是不好，”波香說，“昨天她說身體不舒服就先回來了?！?/p>
“哦？先回來了……這種事常有嗎？”
“不，”波香搖了搖頭，“昨天頭一回?！?/p>
“昨天她在學(xué)校里遇到什么事了嗎？讓她心情不好的事。”
“這個嘛……”波香把頭扭了過去。佐山又把視線轉(zhuǎn)向沙都子，沙都子只能搖頭，因?yàn)樗蛱旄揪蜎]見到祥子。
接著佐山又不厭其煩地詢問祥子的性格和她最近的舉動。每問一個問題，沙都子和波香都互相對視，一邊用眼神交流一邊慎重作答，答話里沒有什么能暗示祥子死于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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