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沉默向五個(gè)人壓來。不敢相信—沙都子心想，自己不也有著同樣的心情嗎？
沉默被加賀打破了，他撥弄著空咖啡杯說：“我們接下來要干些什么呢？就這樣聚在一起也是無濟(jì)于事?！?/p>
“你想怎么做？”華江問道，淚痕還掛在她臉上。
“去上課唄。一邊聽那個(gè)裝腔作勢的老頭講課，一邊試著想想祥子死亡的原因。我是這么打算的?！?/p>
“也只能這樣了，”若生站了起來，“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華江也顯出類似的態(tài)度。沙都子看了看波香?！澳隳?？”
波香正抽著煙，動作異乎尋常地焦躁?？鞜竭^濾嘴時(shí)，她把煙蒂摁在煙灰缸小丑圖案的紅鼻子上。
“我去趟南澤老師那兒?！彼曇舸謫〉卣f。
她的話似乎說中了其余四人想法的漏洞，大家沉默下來。她不提，誰都沒有想起那個(gè)婦人。
“對，我們應(yīng)該先跟她聯(lián)系一下。要是等到她從報(bào)紙上知道了這事，一定會責(zé)怪我們。”若生把手插在口袋里，點(diǎn)頭贊同。
“我也一塊兒去吧?！比A江說，但加賀搖了搖頭。
“你還是別去了。老師容易動感情，你去一定會把她弄哭?！?/p>
華江撅起嘴，顯出一絲不滿。沙都子見狀露齒笑了，可能是繃了太久，她感到臉頰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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