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條鳥話:男人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好,可以真愛,但不要深愛。在愛情里為自己留個退路,否則受傷時會措手不及。
此話也是為情所傷的怨婦所說,與上條的差別是,上面是對新情人的恨,這個是對老情人的怨,但還未傷到極致。若是到極致,她會明白大痛與大喜兩者是交融的,沒有深愛,怎來巔峰體驗,活了如同白活。準(zhǔn)確的表達,應(yīng)該是彼此留有空間,而非留退路。
認(rèn)為自己屬于那種為愛而死,無比“深愛”的人,常犯兩個嚴(yán)重的錯誤:第一,愛得極端,只不過她們不愿承認(rèn)自己是極端的人,她們只說自己是深愛。在自己的胳膊上燙煙頭,在乳房上文上男友的名字;聽說男友和一個女孩出去吃了頓飯,馬上吃安眠藥和敵敵畏;讓男人發(fā)誓今后絕對不和任何女人搭一句話,只要開口說,就發(fā)誓挖眼。你以為我在編小說和電影嗎?這就是生活中遍地都是的事實。第二,對“投入”的定義完全錯誤!投入,不是不顧對方的感受,更不是要對方為自己的人生負(fù)責(zé)。但凡死纏爛打的人,大多不是真的深愛你,只是在跟自己較勁;真正愛你的人,做不到死纏爛打,因為自尊不允許。多少輕描淡寫的轉(zhuǎn)身,其實是旁人看不懂的情深。心里滴過血愛過的人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轉(zhuǎn)身后心如刀割。
你何時見過這些女子對別人陳述愛情的凄慘時,說自己是一個容易走極端的人,她們總是溫文爾雅地傾訴著自己是多么地深愛這個男人,但是事實的真相呢?還是那個我常說的觀點,不同的人對同個詞語的定義完全不同,她說是“深愛”,可能那個男人還覺得女子是“變態(tài)”呢?
我喜歡“空間”這個詞,給別人留有獨立的空間,也就是給自己留有獨立的空間,試圖全部占滿對方,面臨的后果就是兩人彼此都沒有了自我。
這句話,如果你再多讀幾遍,可能還存有更深層的潛臺詞,就是警告你,在愛的時候也要有個備胎,這樣萬一有狀況,你也可以調(diào)轉(zhuǎn)槍頭,不至于很被動。你如果愿意這樣做的話,那是你自己的選擇。這樣看來,報章雜志上經(jīng)常說男人是個壞東西,男人經(jīng)常讓自己的兄弟有備胎,其實女人,壞東西,也一樣!
備胎存在的意義是什么?為什么要有備胎?因為你愛我,因為我愛的人可能有一天會不愛我,所以,我吊著你,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對我的好?當(dāng)然,備胎甘愿,另當(dāng)別論。但如果你怕欠情債,盡量不要給別人沒可能的希望。如果需要備胎,何不問問自己,你真的準(zhǔn)備好愛上另一人了嗎?還是,對著心上人依然在計算得失?因怕一無所獲,所以不敢投入全部,我可以理解,但其實你并不劃算。因為,遇見讓你心動的人并不難,但能遇見一個讓你深刻愛上的人并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容易。
第七條鳥話:找一個忠厚、俠義,跟你合得來的人做夫妻,他喜歡你做的一切,你喜歡他做的一切,這就是好夫妻;否則,花無法為悅己者容。
提起忠厚,人們第一個想到的首先是“老實”而非“善良”,繼續(xù)想到的是“木訥”。按照性格色彩的分析,多數(shù)是在描述綠色性格。寫這話的人,料來是郭靖的粉絲,看多了《射雕英雄傳》,覺得郭靖最適合做老公。問題是,這句話如果給穆念慈看到,她會作何感想?穆小姐的一生,深愛楊康,從未對郭靖動過心,對《射雕》不熟的讀者,會覺得穆念慈瞎了眼睛;如果真是金迷,當(dāng)知,楊康亦深愛著穆念慈,只不過站錯隊,在民族斗爭中凄慘地結(jié)束了自己的一生。假使穆家小姐再有來生,必然還會選擇楊康,愛過,痛過,折騰過,一生也算悲壯。如果不是小說將歐陽克描述得不堪,如果不是因為穆念慈先愛上楊康,單論內(nèi)心而言,穆小姐寧可選擇和歐陽克生活,也不會要郭靖。原因在于,穆小姐并不像黃蓉那般,自己可變出很多花樣,她做不到“你就算是根木頭,我也能挑逗成活的”。嫁了郭靖,那便是日復(fù)一日,一成不變,算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對女人來講,忠厚意味著不背叛,不背叛婚姻,不背叛所有的一切。認(rèn)為“忠厚”在情感中是好東西的原因,是她們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花心,但其實她們卻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家對自己大大地花;一言以蔽之,很多女子希望男人在家西門慶,在外柳下惠,可能嗎?其實,這是女子的天真和另種面孔的自私。
忠厚既然是綠色性格的核心特點,必有綠色性格的追隨與依附,希望對方是有主見的,希望對方做決定,并且本身缺乏激情和變化。所以,除非你自己對激情和變化沒啥要求,你本身的要求是對方聽話順從,否則,忠厚之人并不適合你。須知,天下還有另種你熟悉的說法,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顯然,這分明是其他性格發(fā)明出來的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