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辛苦,但是值??!
這樣的生活才是房子全想要的,他不想庸庸碌碌地在廠里混一輩子。
事實上在韓冬給趙國棟打來電話時,趙國棟就知道房子全的這筆款肯定會很快到手了。
房子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打入了臨近的平川縣效益最好的企業(yè)——平川酒廠職工宿舍樓工程,兩個多月足足送了一百五十萬匹磚,但是卻沒能接到一分錢賬,不說不給,只讓你等著,房子全等不下去了,再等下去這廠就只有關(guān)門大吉了。
趙國棟印象中韓冬家就是平川的,而韓冬能調(diào)到安都市委宣傳部,這中間底細趙國棟雖然不清楚,但是韓冬家庭肯定不簡單這是必然的。當(dāng)趙國棟試探性地提及這件事情時,韓冬很爽快地答應(yīng)幫忙問一問,于是也就有了這一幕。
趙國棟還真有些感興趣韓冬家究竟是干什么的,如果真是有不得了的背景,那先前韓冬又何須分到這安都第一紡織廠來教書呢?
望著站在樹旁的孔月,趙國棟有些出神。
和孔月的關(guān)系似乎有迅速升溫的跡象,在經(jīng)歷了圍墻外那一晚之后,孔月對于自己的戒備心理放松了不少,至少拉拉手,抱一抱,這些行為已經(jīng)不再受限制了,而情到濃處時,熱吻、摸摸也不是難事,但要想再深入一步就有些難度了。
孔月是個相當(dāng)保守的女孩子,趙國棟甚至懷疑她大概除了自己從未和任何一個男孩子牽過手,當(dāng)然跳舞時除外。這也使得她對趙國棟的親昵行為一直不太適應(yīng)。
淡綠色的長裙將少女苗條的身材勾勒得更加頎長纖巧,兩只小辮垂在腦后,讓趙國棟突然想起一首歌《小芳》。
他悄悄地走過去,一把從背后猛地抱住孔月,嚇得孔月臉色煞白,尖叫起來,見是趙國棟才嬌羞地使勁捶起趙國棟來。
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天邊云霞依然燦爛,趙國棟和孔月已經(jīng)沒有了去俱樂部跳舞的興趣,越過了第一階段的他們更喜歡選擇人煙稀少處散步,就連見面的地方都故意選擇在臨近圍墻邊的僻靜處。
瞅瞅四周無人,趙國棟一把捧起孔月的臉蛋便是一個蜜吻。
少女的心弦頓時被猛烈地撥動起來,咿唔掙扎幾下,雙手便勾在了趙國棟的虎項上。
感覺到趙國棟的手又在自己背后尋找,孔月趕緊掙扎開來:“國棟,別在這兒。”
初夏的羊腸小道邊上草木蔥蘢,這條小道可以沿著圍墻邊一直走到西門外,也就是師傅的道觀那里,但是趙國棟知道師傅不太喜歡有人去打擾他,兩三個月能去一次師傅就很滿意了,去得頻繁他反而不高興。
牽著孔月的手漫步在小徑上,趙國棟心里說不出的寧靜。這條小路太偏了,廠里沒有人會走這邊,而鄉(xiāng)里也沒有人會走到這里來,這正好成了二人的幽會天堂。
“國棟,德山和長川都不打算進廠么?”在四周無人的野地里,孔月也稍稍放開一些了,若是在廠里,她是打死也不愿和趙國棟牽手散步的。
“廠里要招人么?”趙國棟嘴角浮起一絲哂笑,紡織廠已經(jīng)是日薄西山了,自打前年年底招了一批工人之外,廠里就再沒有大規(guī)模的招工計劃了,頂多也就是三五個零散職位招本廠子弟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