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位置,回收程序一切正常。再睜開眼睛,雷鈞看見久違了兩天的隔離室,毛玻璃對面辦公室里,人影晃動。
消毒步驟一結(jié)束,玻璃門自動滑開,雷鈞走了出來,又看看身后的陶桃,“走吧,去登記。”
“什么登記?”
“關(guān)于你這次擅闖清朝的始末,按照規(guī)定必須登記造冊。”
陶桃的臉色頓時緊張起來,“呃,還是要處分我?”
“跟你說了那不歸我管。”雷鈞一臉不耐煩,“材料上報給你們學校,由院系領(lǐng)導批示,該落個什么結(jié)果你得去問你們輔導員。”
“別啊,大叔!”陶桃簡直要哭出來了,“我明年就畢業(yè)了,你現(xiàn)在叫我扛個處分,我哪兒找工作去?。课疫€想考公務員呢,我都是預備黨員了我……”
雷鈞不去理睬她,只顧著摘下帽子,扯下假辮子,脫掉長袍馬褂露出里面的白襯衣,再將黑布鞋換成自己的皮鞋,不到五分鐘,他就又還原成了現(xiàn)代人。
“就為你這破事兒,我還把頭給剃了!”雷鈞恨恨地摸了摸自己的光腦門,“夏天剃頭是為了涼快,可這都快入秋了,涼風嗖嗖的……”
“大叔……”跟在他身后的小丫頭還想哀求。
“走吧,”雷鈞抬頭看看陶桃,“還愣在這兒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