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傳，你怎么知道她過兩年去部里？”
“咦？都這么說。”蘇虹滿不在意，“不是明年秋天，就是后年春天。她一走，你不正好被扶正了？”
“扶正？我可不是局里的姨太太。”雷鈞哼了一聲，“她走不走我才不在乎呢，你以為當(dāng)頭兒多舒服呢？成天開會，屁事一堆。”
蘇虹笑笑，“誰不想升官發(fā)財？你不想？”
“賺那么多錢干嗎？升那么高的官干嗎？就咱這清水衙門，我倒是想貪污腐化來著，有那機(jī)會么？”
蘇虹來了興趣，“上次去春秋，怎么不順手弄點瓦當(dāng)殘片？”
“我要有那興趣，凌局還敢讓我待在局里？”
“也是，咱這地方，貪心的還真不能來，日日守著上億的古董，估計只有造幣廠工人能和咱們比。”
“且！你當(dāng)咱們的安檢都是吃白飯的？還上億古董……”
“這人啊，真想營私舞弊，你以為就沒法子？”
“行了行了。”雷鈞也笑，“誰要有那心，方無應(yīng)不一梭子掃了他才怪，真以為他干不出來？他的確是有這個權(quán)力的。”
提到方無應(yīng)，蘇虹來了興趣，“怎么回事？方無應(yīng)有女朋友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怎么，人家不能有女朋友？”
“我可沒那么說，是他自己成日晃來晃去，說找不著合適的。”
“太挑剔了唄。中校，人又帥，碩士文憑，家里有錢——聽說父母在國外？謠傳謠傳，不知真假。”雷鈞起身，“要不要再添一碗？”
蘇虹愉快地把碗遞過去，“好！”
“看來我的菜做得真不錯，你比在食堂吃得多。”
“是啊，幸虧不是天天吃，不然我得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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