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關注這個問題,但我不認為這個結(jié)論是對的,我一直在給我的兒子注射去氨加壓素?!卑@锟苏f。
約納沉重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如果你能推薦另外一位催眠師,我會感激不盡?!彼f。
“我們甚至不知道患者是否會恢復自主意識。”丹尼埃拉回答說。
“我預計……”
“他必須要有意識才能夠接受催眠?!彼擦似沧炜偨Y(jié)說。
“埃里克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在聽?!奔s納說。
“我不這么認為?!彼洁斓馈?/p>
“沒錯,他確實聽到我說的話了?!卑@锟苏f。
“這樣我們就能夠救他的姐姐?!奔s納繼續(xù)說。
“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埃里克低聲說,“給病人注射去氨加壓素,考慮一下壓力平衡倉?!?/p>
他離開了房間,一邊經(jīng)過走廊,進入電梯,一邊脫下白大褂。大廳里有很多人在走動。門鎖了,天已經(jīng)亮了一些了。車剛剛駛出停車場,他就伸手從儀表盤旁的汽車儲物盒里拿出那個小木盒子。他熟練地打開畫著彩色鸚鵡的蓋子,拿出三片藥,迅速吞了下去,目光根本不需要離開道路。他必須要在叫醒兒子給他打針之前睡上兩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