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妮?巴克畫廊?！绷硪欢擞腥嘶卮鹫f。
“你好，是我?！卑＠锟苏f。
“等一下?！?/p>
他聽到她走過木地板，隨手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問道，“本杰明打電話來……”
“媒體開始追蹤了，而且……”
“我的意思是，”她打斷他，“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一個病人的主治醫(yī)生請求我對病人實施催眠?！?/p>
“但在催眠狀態(tài)下承認(rèn)罪行是……”
“聽我說?！彼驍嗾f，“你能聽我說嗎？”
“可以?！?/p>
“那不是什么審問?！卑＠锟苏f。
“將它稱做什么并不重要……”
她不說話了。他聽到她的呼吸聲。
“對不起?！彼吐曊f。
“那不是審問，警察需要從他嘴里得知一些信息或者什么東西，他們認(rèn)為，去救一個女孩子的命就全靠這些信息了。而且主治醫(yī)生認(rèn)為，病人當(dāng)時的情況并無危險?！?/p>
“可是……”
“我們還以為他是受害者，只是想著要去救他的姐姐?！?/p>
他沉默了，聽著西蒙妮的鼻息。
“那你又做了些什么嗎？”稍后她用溫柔的聲音問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吧？”
“會嗎？”
埃里克走進(jìn)廚房，將一片鎮(zhèn)痛的泡騰片丟進(jìn)水杯里甜甜的藥水中，把胃潰瘍藥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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