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聲一片。但埋怨歸埋怨,推車還是必須的。傅凱騎在車上掌握方向,眾人在后面彎腰推車。沒走幾步,汗就下來了,男生全都脫了上衣赤膊上陣,宗婷和顏怡不像是推車,倒像是車在拉著她們走。
傅凱回過頭來:“都是好同志啊,老黃牛,任勞任怨,回去就給你們頒發(fā)勞動獎章。”
“獎章你自個兒留著吧,都別胸口去。”張國文恨聲道,“這樣你胸口一下就能別5個,往哪兒一站,不說話別人都知道你賣獎章的。”
“傅凱你下來,輪也輪到你推會兒了。”顏怡大聲叫。
傅凱哈哈大笑,忽然馬達聲響,接著車子倏地向前駛?cè)ァW阪煤皖佲咀?,使勁推車的滕飛徐歌張國文差點向前摔倒。傅凱的笑聲接連不斷,眾人立刻便明白著了傅凱的道兒,讓他給涮了一道。
“傅凱你今晚別讓我們給抓到,哪抓到哪兒挖坑直接把你給埋了。”張國文大聲叫。
眾人撒開腳丫子后面追了過去。
傅凱向前駛了一段,很快把眾人拋下。回頭,看大家彎腰停在路中間喘粗氣,笑笑,將車開了回來,幾個男生立刻如狼樣跳將上前,將他圍在中間,巴掌雨點樣落下來,落到身上,卻又極輕。
三輪車重新載著大家繼續(xù)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