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喝那玩意,什么品位?”
“檸檬的味道,能讓我進(jìn)入遐想或清醒的狀態(tài)。”
柏晗決定不再繼續(xù)自己的話題了,她知道,柳莎雖然是個無話不說的好友,但不可能指望得到她的幫助,她的性格決定她只能當(dāng)傾訴的“垃圾桶”。寄望她能把心靈垃圾分類再生再循環(huán),就好像是叫四十歲以上的女人住嘴不嘮叨一樣不可能。
“行了行了,你別再遐想了,還是清醒吧,剛才差點(diǎn)沒嚇?biāo)牢摇N刮拱仃?,給你說個事唄?”
“說!”
“我心理也有病!”
“去去去,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樂天派,要是心理有病,那么全大街的都是精神病。”
“你真會打擊人,好像我這樣的人,連生個心理病都不夠格似地!”
“夠格夠格,你說說吧,有什么想不開的?”
“我有種預(yù)感,我開這個心情點(diǎn)心酒吧,好像在等一個人,一個不知身高相貌地位身份但很有品位很偉岸的男人!”
水柏晗一愣:“啊!你有這種感覺?”
“嗯!”
水柏晗大驚:莫非所有人在特定的場合,都有這種等待的欲望?那么這種等待究竟是無聊的產(chǎn)物,還是期待有奇跡產(chǎn)生意外驚喜,以此用很難發(fā)生的概率、來使枯燥無味機(jī)械式的工作精彩呢?很肯定的是:一個人,長期做一項(xiàng)工作,如果沒有幻想和期待來點(diǎn)綴,定將是無味無聊了無生趣。莫非,自己的等待也是特定環(huán)境的產(chǎn)物?不不不!我的直覺告訴我,和柳莎的不一樣!絕對的不一樣!
想到這里,她說:“莎莎,這種心理很正常。你離婚三年了吧,舊恨已經(jīng)消退,身體里的雌激素性激素開始復(fù)生,你急缺異性的關(guān)懷,而你又只能天天待在這里,無法脫身的無奈和生理上的需求,導(dǎo)致你產(chǎn)生了這種心理,呵呵!再正常不過了。”
“討厭啊柏晗,人家的心事被你看透了。”柳莎嬌昵地?fù)u晃著肩膀,晃得胸前的兩座雪山,忽悠忽悠像要傾倒了一樣地左右搖擺。似乎,坐在她面前的不是水柏晗,而正是她的情郎。
水柏晗瞪著她說:“別晃了,晃得我頭都大了。以后,把你的胸藏起來一點(diǎn),最好別露出溝溝!”
“干嗎?你吃醋啦!人家這個酒吧,就靠它呢!”
“你要想等到有品位的男人,以后就別穿低胸的衣服。”
“為什么?”
“有品位的男人都明白這樣一個真理……”水柏晗故意賣關(guān)子,停下不說。
柳莎果然著急了:“求你了柏晗,說吧說吧,這輩子我就信任你,當(dāng)初你跟我說周永德那個人不可靠,我偏不信,結(jié)果真離了。這次,我一定照你說的去做還不行嗎?”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你說你長得挺漂亮,性格也蠻可愛的,就是老顯擺你的豐滿,結(jié)果讓你整個人變得很低俗。”
“扯遠(yuǎn)了你,快說有品位的男人都明白什么真理?。?rdquo;
“過來過來!”水柏晗朝柳莎勾了勾手指頭。
柳莎偏著頭,把右邊的耳朵送過去,水柏晗在她耳邊細(xì)語了幾個字,柳莎忽然大笑:“壞蛋啊水柏晗,波大無腦哈哈哈!你借著貶低我間接地抬高自己聰明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莎伸出手往水柏晗的夾肢窩里伸,水柏晗怕癢,左推右擋笑個不停:“我也是聽廣東人說的,女人!波大無腦。所以南方人找媳婦,都不愿意要大胸的,呵呵!”
兩人瘋鬧一陣子,水柏晗站起來說:“不鬧了柳莎,我得回家去了!”
水柏晗“噔噔噔”走出靜雅軒,柳莎關(guān)了燈帶上門,撅著嘴跟在柏晗后面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