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進了交通大隊,大廳里倆短裙交警美眉正在拖地,還有一小伙子拎著桶水過來,看樣子這里洗了不止一遍了。
地上,是墨黑一大片。
“怎么回事?”雷鈞問。
那小伙子放下水桶,揉揉肩膀,“不知道,來一瘋子,拿著大毛筆趴在地上寫大字……”
“什么大字?”一個短裙女警打斷他,“人家寫的那是將進酒,有沒有文化?”
“我哪兒有文化???”小伙子嘿嘿笑了,“那有文化的才讓你倆洗了一下午地呢。”
雷鈞咳嗽了一聲,掏出工作證,“請問,你們邢隊長在嗎?”
那小伙子一看工作證,趕緊說:“哦,我們隊長就在二樓辦公室等著您呢。”
雷鈞和方無應互相看了一眼,方無應說:“那位拿毛筆寫字的,也在嗎?”
小伙子撓撓頭,咧咧嘴,好像不知道該說啥,倒是那位短發(fā)姑娘嘴快,“那位啊,也在辦公室,酒還沒醒,睡著呢。”
雷鈞默默嘆了口氣,和方無應上了二樓。
他們來到隊長辦公室門口,雷鈞敲了門,里面?zhèn)鞒鲋心耆说穆曇簦?ldquo;請進。”
推門進去,雷鈞出示了工作證件,又介紹了方無應。那位邢隊長人倒是挺熱情的,不過當雷鈞問違章人員在何處時,他的表情有點為難。
“在里面房間。”他指了指隔壁,“寫完了詩之后就大醉倒地,怎么都弄不醒,我就叫兩個小伙子把他扶上來了,叫他先在這里面睡一會兒。”
“我們想看看他,可以嗎?”雷鈞問。
邢隊長點點頭,走到里間,推開門,“看吧,他還沒醒呢。”
雷鈞走進房間,那里面的沙發(fā)上,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臉沖著里,正呼呼大睡。頭發(fā)的確盤在頭頂,但是身上卻穿著一件藍色工裝服,褲子則是一條牛仔……
那把“管制刀具”就擺在他身邊,雷鈞認得出來,那是一柄古劍。
“先讓他睡,我們在外面談吧。”邢隊長說著,讓雷鈞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