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坐定之后,邢隊長給他們談了當時的情況。
當時發(fā)現(xiàn)超車的是他們隊里的兩位交警,本來限速一百,此人將小卡開到了140,車身以S形往前沖。
“我們交警一看就知道司機是喝了酒的。”邢隊長表示理解地搖搖頭,“一般喝了酒的,就愛上高速去撒酒瘋。”
“聽說……撞了是么?”雷鈞小心翼翼地問。
“不太嚴重,車身擦了一下。”邢隊長說,“交警想要他停下來,喊話他不聽,警示燈也不行……總之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司機似乎完全不明白。”
“能明白才怪。”方無應(yīng)在肚子里嘀咕了一句。
“帶回來以后,沒法錄口供,又唱又跳的,全隊的人都圍著他看。”
“又唱又跳?”
“就拿著那把管制刀具,在大廳里舞來舞去,幾個小伙子都抓不住他。”邢隊長指指里屋,“唱完了,又要毛筆,我還以為他主動要求錄口供,結(jié)果他興致大發(fā)開始作詩,寫‘黃河之水天上來’……”
雷鈞只覺得舌底泛起苦水。
“基本情況我們已經(jīng)了解了,多謝你們的協(xié)助。”雷鈞說,“現(xiàn)在我們就把他帶回去。”
邢隊長十分合作,他指揮兩個年輕交警把昏睡的人幫忙搬扶到樓下雷鈞的車里,將他安排在后座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