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公正地評價塞爾，并不是他看不起銷售代表，因為他對每個人都會出言不遜。1978年，塞爾去世，在他離開后，我最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向我聽說曾被他侮辱過的很多人表示歉意。為此，我曾向華爾街的頂級銀行業(yè)專家、夏皮羅公司（M.A.Shapiro & Company）的莫里斯·夏皮羅（Morris Shapiro）道歉，也曾向美林證券的首席執(zhí)行官丹·萊根（Don Regan）致歉。在給投資者多元服務公司的董事長霍爾默·巴奇（Homer Budge）打電話時，我說，“我知道塞爾曾經(jīng)對您……”他馬上打斷了我的話，“你指的是他說我太笨，以至于遇到下雨天就不出來的事吧？我已經(jīng)習慣了”。
貝爾斯登有一名叫弗蘭克·瓊斯的債券銷售員找到約翰尼·羅森瓦爾德說：“我必須離開公司”。
“為什么？”約翰問。
“因為塞爾認為我是個笨蛋?！?/p>
約翰尼告訴他不要當真，然后找到我，我們一起去見塞爾。
“即使你不喜歡公司里的某個人，你最好還是要隱藏自己的真實感受，”我說，“每個人對這樣的事情都會很敏感的”。
“誰又找你訴苦了？”賽爾似乎有點兒不依不饒。
“弗蘭克·瓊斯。”約翰尼說。
“我不明白他怎么會這么說呢？我對這里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我一直待人友善。從來沒有說過什么刻薄的話。當然，他絕對是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大的混蛋?！?/p>
對于塞爾的粗魯，最后一線希望就是擴大運營機構(gòu)，調(diào)整機構(gòu)運營模式，分散經(jīng)營權，減少權力集中在個人的手中。20世紀60年代中期，約翰尼和我開始擴展我們的零售業(yè)務機構(gòu)。在紐約，我們擁有的空間和后臺能力已足以讓現(xiàn)有銷售機構(gòu)擴大一倍。當時，我們唯一真正的分支型辦公室位于芝加哥的拉塞爾大街，在幾十年前，我們無意間收購了這家經(jīng)紀公司，并對該公司的業(yè)務進行了清算，即：處理債權債務，結(jié)賬清算，并把基金從買方轉(zhuǎn)移給賣方。此后，芝加哥的這間辦公室只從事機構(gòu)銷售，以及為我們在商品期貨和期權交易所的交易員提供技術支持?，F(xiàn)在，我們開始為這個分支機構(gòu)配備銷售員和其他人員，在隨后的10年里，我們又相繼在波士頓、洛杉磯、舊金山、達拉斯和亞特蘭大開設了分支機構(g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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